“讲”
庆帝面无表情,实则心里门清,知道自己的儿子和李云睿勾结庄墨韩干了什么好事。
李承泽抱拳说道,“范闲初入京都便以一首登高技压一众文人,这几日与北齐谈判也是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堪以大用……”
“不用这么多修辞,直接说!”
庆帝的话一落下,李承泽连忙说道,“儿臣提议,来年春闱由范闲主持,以此成就一段佳话。”
冷飞白听后,低声和范闲说道,“这是要把你架在火上烧啊!”
“别急,看看他们还要干什么!”
范闲说完,继续看起了戏。庆帝听后思索了片刻道,“范闲虽有才华,但终究资历尚浅……”
看着庆帝的样子,李承虔也蹦了出来符合李承泽的建议。
看着两个皇子的动作,在场群臣全都惊呆了。
狼桃看了云之澜一眼,转头看向了冷飞白。
却见冷飞白面色阴沉如水,冷的吓人。
“这小子!”
狼桃庆幸自己没有离开,不然哪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出好戏啊。
庆帝看着两个儿子的样子,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反正春闱大会还有些日子,到时候再议,你们都下去。”
李承虔和李承泽听后起身对视了一眼,这才回了各自的座位。
“陛下!”
入殿后一直没有开口的庄墨韩突然插嘴道,“这位诗才就是范闲吗?”
“来了!”
冷飞白眼神中寒芒一闪,冲着范闲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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