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瞪大了双眼,腹部撕裂般的疼痛让他逐渐清醒。
“卡伦爵士,军情七处:理查德向您致敬!”
理查德一挥手,四处警戒的五名如同分身一样,身着标准制式装备的刺客整齐地站成一排。
卡伦?记忆如同潮水一样涌来。
原来我真的死了,还死了两次!
卡伦同样不可置信地望着腹部被绷带缠绕后依稀渗透着血迹的洞穿伤。
卡伦·洛萨。安度因·洛萨之子,死于第一次兽人战争......
不对,这太疯狂了,到底什么是真的?
卡伦有些迷茫:作为骨灰级WOWER,并且熟读艾泽拉斯某点无数部同人的他,差点就没想起来这个路人级footman。
因为所有历史里都没有他!
正史中的安度因·洛萨爵士并没有留下子嗣。
这位索拉丁的最后一位后裔,最终在第二次兽人战争中阵亡于胜利前的最后一刻。
卡伦第一次出现在...玻璃渣魔改后的电影院里。
作为洛萨之子,他没撑过....准确地说没有活过五帧。
回想到临死前的那一抹月光,卡伦仰头望向天空中的双月。
月光皎洁,不言不语。
秋风透着微微寒意,带回了卡伦的思绪。
卡伦喃喃自语;
“所以,命运对逃避者的惩罚就是送你再来一次失败的痛楚?
身体中、脑海里什么异常也没有-------一个即将亡国,一无是处的的高贵血脉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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