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赛里斯十分庆幸洛伊拿人的领袖不是白勒那种人。
他们当中哪怕只有一小部分‘白勒’,韦赛里斯征服葛多荷的时间都要以年来计算。
而此时的白勒已经成了给长老洗马的马倌。
哪怕是在长老的庄园里打扫马厩,他也不忘记担忧自己的同胞。
因为长老的马厩在庄园的西南角,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
白勒就可以趁着这个时候向自己的朋友灰立施打听外面的消息。
“所以你是说长老会已经下令禁制村民们给那个坦格利安国王盖城墙了?”白勒有些欣喜地说道。
看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是的,特尔诺长老可严厉了,他说谁要是再敢去给那个坦格利安国王修城墙就把谁吊死。”
听到‘吊死’这个词,白勒心中咯噔一下,认为这个刑罚有些太严重了。
不过严重归严重,现在赶紧开始种粮食,只要长老们肯减免一些赋税再开仓放粮,那就应该不会饿死什么人。
“对了,我母亲她们这段时间还好吗?”白勒开口问道。
面对好友的问话,灰立施有些面露难色。
白勒刚离开家不久,鲁切尔就带着人故意和他的妹妹发生了冲突。
总之,鲁切尔敲了白勒母亲一大笔钱。
母女三人因为无法偿还债务,早就已经躲起来了。
灰立施为她们在北面的山里找了一个藏身之处,暂时安顿下来。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把她们的情况告诉白勒。
哪怕灰立施不知道‘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这句话。
但他也知道一旦白勒知道家里的事情,情绪必然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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