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强忍着怒气,沉声问道:“计股长,你说东西丢了,可知道是谁偷了去?”

  计平榛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一大爷,我要是知道是谁,早就直接找派出所了。”

  “我就是相信居委会,相信这凭证上的每一个字。”

  “我回来的时候,院里好多人都看见了。”

  “我是一穷二白,啥家具都没有,连扫帚都是借您家的呢。”

  一旁的一大妈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计平榛这话不假,当时扫帚还是自己借出去的。

  她偷偷瞄了眼易中海,发现自家男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那你现在屋里的家具是怎么回事?”易中海追问。

  “哦,那些啊,都是我从木工合作社新买的,票根、凭证都在,一清二楚。”

  计平榛说得轻松,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既然你已经买了新的,那些旧家具,你还要找回来干什么?”易中海有些不耐烦了。

  计平榛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一大爷,这您可不能这么说。”

  “那些家具是居委会分配给我的,现在不见了,万一居委会问起来,我怎么说?”

  “总不能让我背个监守自盗的名声吧?”

  “这事儿,我必须得弄个明白。”

  易中海听着计平榛一口一个“居委会”,心里窝火极了。

  他想反驳,想发脾气,甚至想动手,但理智告诉他,这些都不行。

  计平榛手里有枪,还是個转业军人,连傻柱这样的愣头青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易中海第一次如此切实又直观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枪杆子里面出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