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斜了他一眼,微微撩起披风,露出华丽的飞鱼服,冷漠道:“认得么?”
“锦...锦衣卫?
你们是北镇抚司的人!”
吴尚礼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只是个五品小官,何德何能劳动各位的大驾?”
“带走。”赵山河懒得再废话,无视了吴尚礼的哀嚎,对其余人道:“扬州府中,大小官吏,全部都拿来,不要走漏一人!”
一声令下后,扬州府大小官吏全部被带了庭院当中。
赵山河听着下属的汇报,从怀中掏出一本薄册,在众人胆战心惊的目光中,如刀般锋利的眼神,细细扫过每一张面孔。
漫长的死寂后,赵山河才收回册子,对下属轻轻一摆手,接着快步走出的官署,朝着众人来时的方向单膝跪下。
过了一会,一辆马车在数十名金吾卫的护送下,缓缓行驶到了官衙前。
充当车夫的沈荣看见赵山河后,微微勒紧缰绳,回头恭敬道:“陛下,到了。”
“进去。”
沈荣闻言有些诧异,但很快调转马头,对门口的郞卫喝道:“开中门!”
随着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许久不曾打开的县衙正门,开到了极限。
沈荣毫不犹豫的挥动马鞭,径直催促马匹走上石阶,沿着郞卫砍出的门槛缺口,径直碾了过去。
整个过程中,赵山河都一言不发,甚至身形没有出现丝毫的晃动。
直到马车驶进大门,他才缓缓站起身,比了个手势,郞卫立马四散开来,将周围要道围得水泄不通。
庭院中。
看到马车的众官员惊疑不定,低着脑袋,偷偷抬起眼睛,想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机灵的却已经跪倒在地,脑袋紧贴地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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