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刘邦嘴上呵斥,表情却毫不意外,“朕现在是正统帝。”

  邝埜死死盯着刘邦,片刻后眼角忽然滚出一颗浑浊的泪珠,颤声道:“陛下,臣有罪,陷圣上于险地,陷致大明动荡不休!

  臣、臣罪该万死。”

  “他无能,与你何干。”刘邦轻飘飘道:“爱卿之忠心,朕都看在眼里,用不着说些糊涂话。”

  听到这句如同默认的话,邝埜眼角的泪更多,手下传来的触感,让他明白这不是临死前的幻觉。

  “太宗...太宗......老臣有愧,老臣有愧。”邝埜哭得像个孩子,抽噎道:“老臣愧对您啊,让三杨把持朝政,让王振祸乱朝纲。

  老臣无能,还请太宗治罪!”

  “言重了。”刘邦轻轻拍着邝埜的手背,淡漠道:“若无你竭诚尽心,朕想做些事情,也没那么容易。

  这件事上,你这个兵部尚书,功不可没。”

  “老臣谢过太宗夸奖,臣......”

  邝埜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被刘邦一把按了回去。

  “躺着吧,少乱动,走的时候还能轻松些。

  你今日来,不会就是想请罪吧?”

  邝埜努力维持清醒,一个字一个字缓缓道:“老臣斗胆,向太宗举荐一人。”

  “谁?”

  “兵部侍郎于谦,可堪大任。

  您对他也熟悉,知晓其为人。

  老臣以为,他、他可为兵部尚书!”

  刘邦皱起眉头,在邝埜满含期待的目光中,沉声道:“于谦是何为人,朕同样清楚。

  但伱确定他能为兵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