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是真的难受!
无论是万喜还是金寂!
这特么就好比是,你好不容易憋了个大招,信心满满的以为能一招大残对手。
最终却轰了个空气……
“不朝?”
“兆常侍,确定陛下抱恙?”
金寂执笏喝问道。
兆文舒审视着金寂,满眼冷笑道:
“金大人,您不是告假还乡奔丧了吗?”
“怎么这么快就归朝了?”
金寂怔了一下,“陛下连日不朝,本官身为御史大夫,岂能不担忧?”
“国事和家事,何重何轻,本官岂会分不清?”
兆文舒点了点头,“陛下虽抱恙在身,但还是有一句话,一件事,令杂家转陈诸位大人的。”
顿了下,他缓缓开口道:
“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
“金大人,你以为何解?”
事实上,这话赵彻是让他问丞相贾钊来着。
毕竟赵彻并不知道金寂已经归京。
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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