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真要想办法帮闫集筹齐六百万两?”
“你是不知道,那只阉鸡当时是如何威胁我的!”
“依我看……”
丞相府书房外屋檐下,恭立贾钊身侧的车义,不无抱怨道。
哪怕现在想起闫集当时在尚书台,明里暗里的威胁话语,车义都有些恨的牙痒痒。
关键是!
让他出钱!
这不是要他命嘛!
“依你看?依你看个屁啊!”
贾钊默默收回飘远的思绪。
看着一脸肉疼的车义,没好气道:“真以为陛下要的是钱吗?”
“陛下给的是稻草!”
“是闫集戴罪立功,活下去的救命稻草!”
“他主动吐出贪墨的钱两,足以堵住一部分人的嘴。”
“再有着协助尚书台彻查贪墨的立功表现,到时候陛下判他个死罪可免,御史台那些个谏官都无话可说!”
“半个月一千万两啊!”
“御史台那帮子人能拿的出来吗?有办法拿的出来吗?”
“要是他们真能拿的出来,能丰盈我大奉国库,那闫集死也就可以死了。”
“拿不出来!”
“那就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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