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外,有的竹梯上叛军尝试躲开了,有的踌躇不决,有的还未发现墙洞。

  情况都不同。

  “观察手自行决定,眼睛看仔细了!”皇甫劲松果断吼出命令。

  果然,有的叛军很狡猾,侧着头,躬着身子躲避守军,并引诱守军捅出长矛,反手抓住用力往外扯。

  “上铁棒。”有些观察手立刻喊道。

  烧红的铁棒朝着扯着长矛的叛军捅去。

  叛军完全没料到还有这玩意,要么被捅伤乃至捅死,要么被灼伤。

  “疼死老子了。”一些登上竹梯的叛军迅速退下竹梯。

  李璘看的心痒痒,走到距离他最近的一名士兵身前,“闪开,我试试。”

  士兵立刻让开,李璘跃跃欲试,恰好旁边负责观察的士兵兴奋道:“殿下,贼人就在外面。”

  “来了!”

  李璘一声大喝,用湿粗布包裹着铁棒末梢,狠狠捅了出去。

  顿时,外面响起惨叫声。

  “爽,打地鼠这是。”愉悦感又上李璘心头。

  “殿下,什么是打地鼠?”皇甫劲松好奇问道。

  “奥,叛军就像躲在田地里洞中的田鼠,我们是在打田鼠。”

  “殿下说的好有意思。”皇甫劲松适宜地拍了个马屁,又对另一个负责捅人的士兵道:“你歇着,我也打打地鼠。”

  “怎么,要和我比比?”李璘笑道。

  皇甫劲松憨笑道:“卑职哪里敢和殿下比,我是向您学习。”

  “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