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不问国事的李璘为何突然要这么做?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在其身旁的杨暄知道了事情经过,他皱眉说道:“儿认为永王有交构太子、哥舒翰,密谋夺位之嫌。”
其深得杨国忠嫉贤妒能、栽赃嫁祸的亲传。
“哦?你继续说说。”杨国忠眯眼道。
杨暄口中的“交构”,是个很危险的说法。
十王宅里诸子来往很常见,并不违规,多为饮酒作乐之举,可杨暄自认看出了门道。
他闷声道:“永王和太子多年来甚少来往,世人皆知,为什么偏偏现在登门拜访?”
“为什么从不问国事,以前从不读兵书的他,偏偏现在提出建议?”
“还打着慰问其为圣人解忧的旗号,一定是有所图谋。”
“眼下,永王见太子,送重礼,是掩人耳目。他的计策是太子的想法!”
“阿爷别忘了,太子和永王以前亲如父子!”
“还有,前任征讨元帅荣王是怎么死的?阿爷不清楚吗?太子不适宜冒险再谏言,故找到了看似多年不来往的永王头上!”
“永王还打算离开十王宅前往潼关,肯定是想当面与哥舒翰密谋,充当太子与哥舒翰的中间人。”
杨暄顿了顿,高声道:“太子不愿意哥舒翰出潼关,事不成。又通过永王说服圣人同意潼关留士兵,就是想让哥舒翰继续威慑长安,好在合适的时机拥立自己上位!”
“永王、太子、哥舒翰三人必有勾结!”
被杨暄提醒一番,杨国忠猛然惊醒,多多少少想到了一些关节,额头冷汗瞬间直冒。
李亨现在看似老实,但谁都知他在忍耐。
一个忍了十几年的太子,一旦发难,必是雷厉风行。
上一任征讨统帅是荣王李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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