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咱北巡几个月,熥儿进步很大。你是没看到啊,吏部尚书都被他说的冷汗涔涔。”
吕氏心中很不屑,
那些话头头是道,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孩子能说出来的。
肯定是国公府请的酸秀才教导的。
吕氏似乎不经意地说道,
“熥儿提起煤矿,是为了那个蜂窝煤作坊吧。”
朱标随口道,
“小孩子,瞎折腾,随他去吧。”
“哦,对了,陛下许他以后独立上奏疏,不需要麻烦他二舅父了。”
吕氏大吃一惊,
“为何?”
对于皇子皇孙,单独上奏折,意味着他成年了。
可是朱允熥才十三岁,连亲事还都没说呢。
就是已经封王的朱权、朱植、朱松,都是靠母亲来递请安、问安的奏疏。
朱允熥还只是个郡王。
赐牙牌,
赐宫殿,
现在,陛下叒又破例了!
又没有炆儿的份!
这事传扬出去,让大臣怎么想?让勋贵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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