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林迅速跑了上去,吸一口气,脚尖轻点木棒,纵身跃起,犹如一个大鹏鸟,轻盈地落到了河对岸。

  护卫冲的近了,有箭射在他的身上,

  但是他穿了皮甲,里面套了棉甲,最里面是绸布,

  大多羽箭射透了皮甲,就挂在了他的身上。

  最深的一枝被绸布裹住,只破了点皮肉。

  护卫纵马冲了过来。

  方天林没有急着逃走,而是俯下身子,将木棒拖上了岸。

  追兵靠的近了,羽箭几乎成了平射。

  箭射在他的身上,渐渐深入肉中,但是他顾不及这些了。

  不远的一棵树下,拴了一匹骏马。

  方天林冲过去,解开缰绳,翻身上马,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

  护卫已经冲到河边,

  河水不太宽,但是战马跳不过去,

  明明近在咫尺,护卫人数占优,却只能干着急。

  过河的木棒又被抽走了,护卫驱动战马,在河边企图找一个窄的地方跳过去。

  两名心急的护卫已经下马,开始脱衣服,准备游过去。

  方天林忍不住放声大笑,

  “箭头有毒!”

  “见血封喉!”

  就是喜欢看到你们急,却又拿咱无可奈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