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默默的摇了摇头。

  “哦~”盛紘非常听话,回过头后便低头不语。

  袁文绍其实也没太在意,自己这也属于无辜躺枪,五城兵马司乱七八糟也不是自己造成的,当年两王斗争的时候,哪天不得死点人,也没看这些御史闲的蛋疼上奏。

  参自己无非就是大娘子对官家表示不满,谁让这老赵多少有点不讲究,当初说的好好的,算是过继在老皇帝的名下。

  但现在这登基之后,好像多少有点反悔了,一直就拖着这件事,而老皇帝谥号仁宗,在位几十年确实以仁德著称,对于臣下特别宽容。

  由此这帮人趁着赵策英、顾廷烨、沈从兴等人南下平叛,自己这个新皇的心腹,就变成成了出气筒。

  “永定伯,诸位大人所奏之事,可否接属实?”

  “回禀陛下,这些事情臣虽然不清楚,但作为都指挥同知,发生这件不幸的事也确实是有失责,臣愿自罚三年俸禄补偿给那受害者的家属!”

  袁文绍这也是避重就轻,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现在不是一把手,别把什么事都算我头上。

  “咳~”纱帘后面的太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诸位大人,哀家觉得此时怪不得袁大人,既然已经自罚了俸禄,那这件事情也就算了吧~”

  “谨遵太后懿旨!”

  其实这些大人也明白这事,这事根本伤不到袁文绍,这不又开始进行下一步。

  “启奏陛下,如今五城兵马司都指挥使一直告病,所以指挥同知的责任重大,臣觉得永定伯毕竟太年轻,不太适合这个职位!,如今这汴京城中治安一天比一天乱,还是另选贤能为好!”

  “唉~”袁文绍叹了口气,这个事他确实有些冤枉,甚至想辩解都不知道从何开口。

  因为闹事的全都是禹州来的人,赵宗权真正卖力气的心腹,虽然只有沈从兴和老耿等人,真正算起来也并没有多少。

  但他们每一个人背后都有家庭,七大姑八大姨都要过来享福沾光,兄弟姐妹外加姻亲族人,这些人都是穷人乍富,在禹州时没比老百姓强多少,有些人大字都不识一个。

  如今来到汴京城,那豪门的规矩没学会多少,臭毛病倒是跟着学了个十成十。

  都以为自己是皇帝亲信,然后身份就高人一等,整日里就惹祸生非,纵马狂奔飞扬跋扈,这都属于是小来小去得了,更有甚者还巧取豪夺。

  袁文绍都不记得自己,帮忙擦了多少次屁股,每天简直是不安其扰,都差点去找官家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