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仔森的毒瘾马上就要到达一个病入膏肓的地步。
大南街的一家录像厅里,官仔森从楼梯下面的洗手间走了出来,满身散发着萎靡的气息。
这是吉米仔名下的一家录像厅,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距离深夜场的咸湿片大放送,还有不到五分钟的时候。
录像厅内已经坐满了不少闲的发瘟的飞仔。
“森哥!”
“森哥好!”
那些坐在椅子上翘首以盼,等待录像放映的飞仔纷纷起身向官仔森问好。
官仔森一一附和。
这里大都是官仔森的门人,但官仔森也知道,自己在深水埗,也就只剩下一个名头而已。
不是给龙根和吉米仔的面子,他连条卵都算不上。
刚过完瘾的官仔森,问吧台要了杯冰镇汽水,现在他又要开始为烦心事头疼了。
“森哥,干嘛愁眉苦脸的?”
一声问候,打断了官仔森的冥思。
回头一看,何耀宗夹着黑色公文包,正露出一口白牙,微笑着看向自己。
“是阿耀啊,我听茶楼的人说阿叔和你聊得很开心,怎么样,洪兴的人不会来找你麻烦了吧?”
官仔森也报以一个微笑。
何耀宗拉条椅子,坐到官仔森的身边。
“森哥,我知道你在为阿公寿宴的事情发愁。
你是他的头马喽,如果礼送的不到位,难免会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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