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行为放在任何地方都是极其严重的过错,那几个老挝人闻声立刻紧张起来,其中两人更是眼神一变,心中已经在掂量双方实力,思考要不要动手了!
在这种地方被杀,事后随便挖个坑埋起来,便是老挝宣慰使的儿子,死了也是白死!
好在刀线达这回出门穿着甲,再加上他这边还有马,那几个逃兵预计自己可能打不过,于是立刻纷纷下拜道:
“求将军恕罪。”
“这等罪责岂能轻饶?”
部下见状立刻对少主使了个眼色,随后继续呵斥道:
“我要将尔等——”
“哎,罢了罢了。”
刀线达会意后立刻阻拦道:
“此次也算赶巧,我等本来就是要带着手下士卒撤军的。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军棍暂且记着,等回到老挝后再说!”
“多谢少主人!”
几个士卒见刀线达为他们求情,当即纷纷叩首,殊不知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又被上位者拿捏了一番。
但人都不是傻子,说不得这几个逃兵中也有对此心知肚明的,只是陪着刀线达等人开演也说不定。
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旁枝末节,刀线达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宽仁后,立刻便开始了他来次要实行的动作。
子时过后,东关县南叛军的大营之中,黎利还未令亲兵将帐内火烛熄灭,一个急匆匆的人影便印在了他前方的布上。
“平定王,末将刁壮,有急奏。”
“进来。”
听出来人乃是靠近联军那一边的将军后,黎利心中已然对其将要汇报的事情有了些预计,但还是问道: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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