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李琩突然有些期待。

  “去吧,早点休息。”李璘对着李琩说了一句,就转头和王思礼、高适齐齐走至城头,默默观察着叛军的行动。

  两刻钟过后,城头上近乎万籁俱寂,倒是虫子叫的十分欢享。

  负责警戒的士兵来回走动,照亮用的柴火烧的正旺,城下的叛军忙的热火朝天。

  “真要用那个办法吗?”高适低声道。

  “兵行险棋,这种局面,别无他法。”李璘轻轻答道。

  夜色缓缓流逝,不知不觉中再有两刻钟就迎来天明。

  李璘与高适各自睡去了,王思礼留在城头和斥候兵盯着叛军。

  好像一切都很平静。

  李琩与李俶很是睡不着,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十八叔,你刚才说十六叔肯定有什么奇策,怎么这时辰了,还没见动静?”

  “急什么,肯定会有。不然留我们一夜做甚?”

  “那好吧,侄儿明白了。”

  俩人声音渐弱的时候,城头上静静倚着的王思礼动了。

  他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军营一处区域,那里有一队河西老兵,昔日皆为他麾下。

  未几,那队老兵在王思礼的带领下,怀着一身肃杀之气出了营门。

  又分为四伙,两伙分头进了李璘与高适的营帐。

  另一伙直奔李琩而来。

  李琩耳力很敏锐,恰好了外面传来了窸窸碎碎的脚步声。

  “好像有人来了。”他提醒了李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