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终是寿王意外下的手,但和您脱不了干系。”
“您和太子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没有半点缓和的余地。”
“太子此人,惯于隐忍和韬光养晦,千万不要小看他。能刺杀您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只有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
“他要是杀了您,绝对会得到各方支持。”
“而您杀了他,虽然会被一些人唾骂,引起一些反对,但那又如何呢?”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昨日的事肯定遮不住,您逼父弑君,名声已经烂了。”
“堵住天下人的嘴的最好办法就是干出更大的功绩。那时,自有人为您奉上赞诗。”
“太宗杀了哥哥和弟弟,霸占弟媳,逼迫父亲退位,冤杀刘洎。”
“则天顺圣皇后杀了多少无辜的李氏皇族和忠臣,包括亲儿子。”
“但依然受万民敬仰。”
“因为,太宗将大唐治理的很好,文治武功世所罕见。则天顺圣皇后虽然好大喜功,但天下还是太平的。”
“为君者,当爱惜羽毛。”
“若要为真正的明君,应该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平天下,开盛世!”
“我觉得您可能比不上太宗,但是超过则天顺圣皇后应该没问题。还会怕后人如何说吗?”
刘宴一口气说完,十分平静地看着李璘。
“说的好!”吕四郎忍不住夸赞,但他又问道:“杀了太子,李光弼领着朔方军杀上来怎么办?”
“杀了太子,永王就是新皇帝,李光弼他是要造反吗?郭子仪会看着他带着朔方军造反吗?”刘宴反问道。
“好!”李璘重重拍了下桌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当务之急是我需要弄清楚为什么李光弼如此死心塌地支持太子。”
“等会见了郭子仪,我应该就明白了。”